工作很多,多得似乎永远没完结的一刻。没法集中精神,思绪常一下子飘到天外。老板吩咐下来的事,怎么也听不明白。脑筋变钝了。还好早上的会议顺利完成,幸不辱命。只不过会议记录要如何写出来,到时再烦吧。

总觉得双眼挣不开,照镜子时看见一个眯着眼无气色的自己。脑子里想着,明天是去?不去?K说别去了吧,手头上事情那么多,有心就好。我知道公司很忙,工作很多,一天没上班就意味着损失了许多赶工的时间,而deadline是如此的紧迫,那么的近在眉睫。但,我想去。我打定了主意要向老板申请明天一天的假期。

时间就在忙得焦头烂额之际悄悄流逝,同事提醒我,公司刊物的期限日近,中巫文稿件何时才能交货?我说下个星期吧,她面有难色。啊,要加紧步伐。但同时,手上还有好几单计划,我没有三头六臂,如何能同时间完成这许多任务?请假的念头慢慢被唯恐赶不上期限的急迫压下了,我迟迟没提笔去填那请假单。A来电问明天出席吗?我被工作压得快垮了,对着话筒说出违心的话:想去,但工作太忙,怕是走不开了... 说的时候是有点愧疚的,但这点愧疚的感觉在放下电话不久很快的被接踵而来的杂务给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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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0日,星期二,下午1时,在办公室内啃着三文治、紧张的对着电脑赶工,‘I Believe’的电话信息音响起,一连两次。以为又是电讯公司的宣传信息,看也不看。

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时,漫不经心的拿起电话,是Steven的信息。一看,短短的五个字,义简言赅,一目了然:‘游川刚去世’。这五个简单的字映入眼帘,如此直接了当,我却像看见什么艰涩难懂的字眼般糊涂起来了。他在说什么?去世?谁?脑袋空空洞洞的... 一会儿意识过来了,不敢相信,还回了个信息问没开玩笑吧?不到5秒的然后,摇了个电话过去,问Steven你说什么?那头他清清楚楚地说,游川刚刚走了。问了因由,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挂了电话。

无法集中精神,适才在工作上的狠劲没了。看着桌上狼藉的文件,电脑荧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觉得它们与我一点无关。旧同事A打来通知,今明两晚在富贵纪念馆,他们都会出席。之后又接到前上司Allan的电话信息,说火化仪式会在星期四进行。一切那么像真的,一切又那么不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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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工作有时让我觉得很累。
我说累,是真的很累。
心力交瘁的那种。
朋友说这好啊,证明你有能力,能者多劳也。
但我宁可不要这个‘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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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去了B城
一个她本来不太想去的地方
热,热得连常自夸总是干干爽爽的她也汗流浃背
他就更甭说了
出门去,总是一身黏腻腻的回到酒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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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5日乘亚航的廉价班机回槟。

机票早在数月前大抛售时即网上订购,也不去理会是否请得到假。
庆幸的,在大伙忙得焦头烂额之际,老板竟批了我的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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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莎拉只有两个多月。她在11月中进入我的公司,和我同一个部门,同一个单位,而且就坐在我的后方。莎拉有双精灵的大眼睛,睫毛长而浓密,笑起来很甜美。单看外表,她就是个活泼大方、热情开朗的年轻美眉。然而莎拉私下告诉我,她的个性其实非常害羞内向,只是隐藏着而已。

莎拉刚进来时,同事C就八卦的问她:没有男朋友吗?她说没,C就夸张的叫嚷起来:怎么可能?莎拉笑:就是没有啊,会不会是我有问题?后来我和她熟了,莎拉告诉我,她现在和前几任的男友又在一起了。但他俩之间有许多需要克服的东西,信仰是其一。原来莎拉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常到教堂去祈祷,而他却不。莎拉一脸认真的告诉我:只有在他成为真正虔诚的基督徒时,她俩才有真正发展的可能。我问莎拉,当初怎会分手?原来我也蛮八卦的。她笑了起来说:当初还很小啊,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啊原来莎拉比我懂爱。她又跟我说,拍了好多次拖,但最后都因对男方失望而分手收场。莎拉的上一任男友和她在一起两年,最近要结婚了,新娘当然不是她。莎拉说的时候,脸上依旧带着笑,但我看出了她小小的惆怅。

有一回我买了几客椰浆饭到公司请同事们当早餐,也预了莎拉一份。我对大家都一视同仁,没有特别跟谁比较亲近,也没跟谁合不来,就是淡淡的交情。但那天我看得出莎拉很开心,比起其他同事都来的开心。而有一回,早上我饿着肚子去上班,快到公司时接到了莎拉的电话,说她在买椰浆饭,问我要不要也来一份。我赶紧说好,心想待会儿再还她钱。结果最后是她请了客。而且她只请了我一人。我想,莎拉是很贴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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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五,朋友邀我到海螺餐厅去出席李宗盛的歌友会。因为下班迟了,没去成。最后也不知道朋友有没自个儿去了。

第二天上云顶与家人会合,原本听朋友说了,那儿的时代广场也有另一场李宗盛歌友会,以为和前一天同样是晚间8点,想说假如时间上可以的话就去看看,也没想到要刻意出席。会抱着这种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是因为虽然听了不少李宗盛的歌,也还满喜欢他的音乐,但怎么都不会把自己称为他的‘歌迷’。喜欢许多人的歌曲,但就只是纯粹的喜欢听与欣赏,还不到‘迷’的程度。

下午约三时,和大姐、K及两个外甥到室内游乐场买了票,准备来个陪太子读书,让外甥和外甥女玩个痛快。没错,我上云顶的首要任务就是 -- 照顾小孩。陪两个小毛头坐了两轮的旋转木马及充当摄影师后,突然被广播的声音吸引,走向前,赫然发现李宗盛歌友会的巨型舞台背景,上面写着时间:下午3点。啊原来不是晚上,既然那么巧碰上了,就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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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了,一看,是个没见过的号码。
纳闷的接听:“喂?”
那头陌生的声音:“请问你是谁?”
天!打来的是你又不是我,问我是谁干嘛?最讨厌了!不答!
“请问你找哪位?”肯定是打错电话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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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25 Thu 2007 22:04
  • 没事

她看着汤匙的汤里一只溺死的蚂蚁。
他看着她的犹豫。
她试着用筷子将蚂蚁捞起来丢掉。
试了好几次都不行。
也许蚂蚁太小。也许筷子太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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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爱她,很爱她。
我说,甚至到现在你还爱她的,只你不自觉。
我说,我猜得出来,想得出来,看得出来。
你说,没的事。
你说,我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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