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

有个村庄的小康之家的女孩子,生得美,有许多人来做媒,但都没有说成。

那年她不过十五六岁吧,是春天的晚上,她立在后门口,手扶着桃树。她记得她穿的是一件月白的衫子。对门住的年轻人同她见过面,可是从来没有打过招呼的,他走了过来。离得不远,站定了,轻轻的说了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她没有说什么,他也没有再说什么,站了一会,各自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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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空。
但心里是知道的吧。谁会比自己更了解这个叫做‘我’的人呢?

他了解的。应该说,他认为他是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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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校园里,突如其来的下了一场太阳雨。艳阳高照,晒在皮肤上还炙热的,却配上牛毛般的雨丝,看起来有些不真实。

由教室中走出来,我频频望向天空,企图寻找我想像中的彩虹,那道曾经在我梦中出现的七色桥啊。走到教员室门口,我看见了。一道不够鲜艳夺目、呈现著淡淡色彩的虹,甚至还是不完整的,躲在远处一座建筑的后方。我像看见老朋友一样的高兴起来了,急著想找人分享我的快乐。

走到室内,我想把同事叫出来,却看到Ken和家豪远远的走来,手中各自捧著我要批改的作业本子。还隔著十来步呢,我已迫不及待的朝他们喊:“看,彩虹啊!”手指还指向那道雨中的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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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他和P一道吃着晚餐,吃着吃着就聊起来了。东扯一道、西扯一边的,记得那天的我不知怎的特别轻狂,口若悬河的,竟有种此地无银的心虚。

是谁先把话题扯到逸舟身上的?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提起逸舟没多久,他就搁下筷子,低着头呜咽起来了。当时的我,心中猛然出现一种惻惻然的情绪,慌乱中塞了一纸面巾给P,叫她递给他拭泪。当然,我脸上仍是那个从容的、近乎木然的表情。但是天知道啊,只有天知道吧?当时的我,真的深深的、从心底被震摄住了。

我见到一个念子心切的父亲,我见到一个孤单、多情的男人,从心底,流出了他的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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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拍照。不论是为自己,或他人。我喜欢拿着相机,将美好的记忆一一的摄下来。

也许是我太善忘,无法像多数人一般,提起某件事就‘噢’一声的把所有记忆给找回来。我总要在脑里苦苦搜寻一番,并且加上旁人七情上脸、绘声绘影的叙述,才勉强的拼凑出回忆的吉光片羽,而且通常是扭曲变形的。

假如没有照片,我记不起童年时代那些搬过好多次的不同的‘家’、五岁生日时母亲抱着我那开心的笑、还有20年前过世的外婆慈祥的脸。因此,我尤其喜欢借由照片,唤起瑟缩在我脑子中某个角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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